鸽叽_凤鸣

博多拉面,全职,剑三,阴阳师。目前只有光切马场林明唐不拆逆,可以的话点点关注和爱心,早日赚钱养家,泪,感谢。

【明唐】第24个男友01

纯情专一硬汉猫X老司机守财奴炮!看名字就知道炮炮经验丰富,如果雷的话建议不要点哦~不过是坚定的1V1,老司机的纯情恋爱~


——


唐鵙遇上了一个麻烦。

 

至少对他来说是个麻烦。即使这个麻烦不过是眼前一个有着胡人面相的金发少年,本不足为惧,但问题不在这。

 

他不禁想在道上不知道有没有同行遇到过这种事,这事太过荒谬想必整个大唐都唯此一宗。

 

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。唐鵙在大唐摸爬滚打了十余年,总是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,在乱世也没什么正经工作,早早离开唐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。简单来说就是接点悬赏,杀人赚钱,既不用看人颜色来钱还快。

 

那时唐鵙正好需要来一笔大的整修自个的装备,于是接了个黄金十两的工作,看画像上的男人,足足画上了十个叉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家伙,证明了其高贵夺目的价值。

 

在唐鵙眼里,这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恶霸,而是走路都发着光的黄金。

 

人为财而亡,十两黄金值得他去冒这个险。

 

这次赚了钱要拿去干什么?首先衣服要换几套,然后再请堡中的兄弟做一副新弩,许是上次逃命时滚入了河里泡坏了,千机匣的声音吱吱呀呀,弩箭出的也不如从前顺畅,当然最好把机翼也换套新的,要飞得更快更高更强。

 

“看描述年纪挺小的样子,怎么有人出这么高的价……”

 

唐鵙躲在茂密树杈上等待猎物上钩,他接过不少活,自然有着自己的信息链,意外的是行走的黄金并不像从前遇到过的悬赏对象,不调查十天半个月找不出行动轨迹,这黄金大大咧咧地晃荡在每个惹眼的街道上,不用一日就知他的具体位置。

 

换作往常他不会对任务对象产生什么兴趣,都干十年了谁还有闲情逸致想别人的生活,不过这次确实有点不同,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有人出那么高的价钱要一个年轻小伙的项上人头,他听线人说已经有几位“前辈”去明杀暗杀,结果都是一样的,被对方扒了衣服悬挂在城门上风吹屁屁凉。

 

听起来确实有点危险,以至于他的朋友纷纷劝道:“要不算了,别像他们一样也被挂城门啊!”

 

而脑回路新奇的唐鵙认真思考后说道:“没关系,我对我的屁股还蛮自信的。”

 

男人怕就怕没自信,只要有自信,被挂城门也会成为城门君子中最耀眼夺目的那一个。

 

扯远了。作为暗杀圈小有名气的唐门弟子,怎么可以先考虑任务失败,不过是一发弩箭的事,如果不成功那就再来一发,再不行近身格斗也行,以他的能力不一定会输给明教。

 

此时的唐鵙还不知道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孽障,直到看见画像中描述的金卷发白皮鸳鸯眼的男人出现,他还沉浸在黄金怎么花的烦恼中。

 

当然,当看见目标出现在眼前时唐鵙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。毕竟如此靓丽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整个大唐也找不到多少,西域的穿着总是这么劲爆性感,奶白色的肌肤衬托出后腰隐约可见的圣火铭文,明明拆了来看像女人一样,可合起来又比女人健壮许多,每一处都散发出强烈的属于雄性的气息,如此反差倒让人觉得兴致昂然。

 

尤其是那一双鸳鸯眼,凭着极其优越的视力,唐鵙看到了他从未看过的眼睛。与猫儿所拥有的双色瞳不一样,那人的眼睛一点都不突兀,左眼是浅色的蓝,如同一眼清泉,而右眼是淡淡的棕,在阳光下带出一丝金色,让人过目不忘。

 

这种好相貌让唐鵙不禁想,如果他不是任务目标就好了,不如说如果不是价值黄金十两就好了,哪怕他降点身价,唐鵙可以自愿当他一个月的护卫。

 

好吧,唐鵙承认,是当真馋他的身子了。

 

可再怎么喜欢,人还是要杀的。唐鵙习惯性地咬上一片准备好的新鲜薄荷叶,咬出汁液那一刻武器已经上膛,追命箭进入倒计时。

 

这一箭下去,非死即残。

 

……本以为是这般。没曾想当弩箭射出千机匣的那一刻,对方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,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,其身手快速又利落,唐鵙一时间竟然没分辨出他是如何躲闪,是靠卓越的轻功还是凭着他突然握在手中的双刀。

 

总而言之,是有点本事。

 

没有比一个凶猛的猎物更吸引猎手的了,这些年大唐风雨飘摇,虽然任务多了,但大多都是地痞流氓一类,成不了什么大气候,而针对门派之间的单子一是少,二是有被大唐军爷抓去蹲牢子的风险,唐鵙很少能面对这般对手,自然激起了他难得的激情。

 

能与他针锋相对的对手更是少之又少,他毫不吝啬地用出了身上最好的武器,包括他平时不舍得用的迷神钉雷震子,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唐家堡了,这类的暗器稀缺,何况上面涂着唐门特制独门秘药,若不是对方值得用上这些,他是断然不会拿出来的。

 

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,他本身就是暗处千里追命,但无一不被那个人躲了过去,他很明显地察觉出对方并不是因为巧合,是武功远在他之上。只需要过两招,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敌这位明教弟子,

 

打不过那就逃,唐鵙绝不会恋战,更不会负隅顽抗。

 

他先是往对方右肩射了一支夺魄箭,又欲往脚边扔出一枚毒蒺藜,可人显然没想给唐鵙留任何机会,毒蒺藜还在手中没来得及扔出去,那个高大的影子已经笼罩住了唐鵙,气压低的让唐鵙在一瞬间产生了一丝心慌。

 

纵使唐鵙想尽各种反击方法,甚至久违的使出了失传已久的转落七星,也难逃被猎物捕获的噩运。

 

他就这么被对方踩着后腰摁在地上,那力气大的,令唐鵙腰腹被石子硌得生疼,加上脚穿得是胡靴,底子坚硬厚重,似乎要把唐鵙整个人踩进地里。

 

不过唐鵙却没有感到害怕,说到底只是会被扒了衣服挂在城门罢了,没听过有谁葬身于此。而他又是没有羞耻心的男人,任由对方踩着然后划破颈后的衣物。

 

随着布料割破的声音,唐鵙深深叹口气,心想若是穿另外一件坦胸的衣服就好了,至少脱得方便,给衣服留个全尸,身上人每划开一寸衣料,就是在守财奴唐鵙心里扎一根针啊!

 

在唐鵙有的没的神游时,那人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,大概停在唐鵙露出完整的肩胛骨,唐鵙不明白为何不给他一个痛快,转头看向年少有为的被悬赏者。

 

被悬赏者眼睫轻颤,拇指划过右肩停留在右肩胛骨上,这让唐鵙产生了对方也馋他身子的想法,不过察觉到他指的是什么地方时,唐鵙忽然了然。

 

唐鵙双亲并不是出身唐门,而是出身于卑贱的奴隶,一代为奴,代代为奴,是永生逃脱不了的噩梦。唐鵙的双亲不是一对好的父母,在唐鵙七八岁时让主人家给他烙上了代表耻辱的单翅蝴蝶烙印,可他的双亲又能算是不错的父母,在得知天一教有意拿唐鵙去炼成毒尸时,连夜赶到了唐家堡腹地,将唐鵙遗弃在一片竹林中。

 

那人摸的地方,正是单翅蝴蝶印。

 

唐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想说那人没点见识,奴隶印记要翻来覆去看个没完,心想改天去明教殿堂一定得抠几块金砖下来作为精神损失费。

 

可接下来的话让唐鵙不免心中一惊。

 

“找到……你了……”

 

那人操着不是很熟练的汉语发了魔似的神神叨叨,唐鵙还来不及说些什么,这个力气极大的男人像拔萝卜似的一把把唐鵙从泥土里揪了出来。

 

他拂去唐鵙脸侧的泥土,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,极其小心又羞涩地垂下头嘀嘀咕咕。

 

“……?”

 

唐鵙看这反应突然又安心了下来,从前身份拘束让他不免多虑了,还以为是从前主家找上门来,仔细想来主家是实打实的汉人,也没有那么多闲钱雇佣一个逃跑十多年的小奴隶。

 

如此说来。

 

唐鵙仔细打量这个男子,但又把心中猜测给否决了个干干净净,如此美人他不可能忘记,所以应当不是……

 

“和我成亲吧。”

 

那人抬头认真盯着唐鵙双眸,如此有侵略性的脸就这么摆在唐鵙面前,让唐鵙觉得此时是有几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,若是不应,人头落地。

 

“……”

 

果然是情债吗?唐鵙叹了口气心生无奈,可还没回复这位年轻男子热情的追求,对方又说了一句。

 

“伯怀,我找你找了好久。”

 

伯怀是唐鵙过去的名字,十年过去了,很久没有人用这个名字称呼他,但只是一个名字,仅是一个代号并说明不了什么。

 

直觉告诉他,他遇上了一个大麻烦。

 

穷了半辈子的他,居然被会动的金块表白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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